《白塔之光》除了延续张律导演一贯的“空间与人”的微妙关系,更加强化了地景与角色的关系,叙事当中饱含诗意,情节推进不乏效率,与此同时,这样一部带有鲜明“中国元素”的电影,在国际电影节上引起的共鸣与共情,反映了“文学、艺术通常是各国彼此认识、相互了解的‘信使’。例如这些讲述‘中国故事’的影片,它们不仅展示了中国人的生活方式、奋斗目标,也表达了成长于斯的人们的价值理想。”(江苏省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博士、副研究员赵伟)
《花月杀手》的故事既关乎历史,也观照个体,既尊重种族的独特性,也呈现去种族化的人本视角。这在影片111秒的首支预告中便可窥见。比如奥色治族火车站的镜头。白人、印第安人、男人、女人、平民、警探,各类角色,共同勾勒出种族相容又彼此排斥、现代工业闯进历史渊流的复杂景象。
全新技术带来了颠覆性的观影体验,电影制作在科技的助推下也将变得更容易,本土故事的国际化传播也被扫清了技术障碍,但科技进步也为电影创作者带来了巨大挑战。“大家都在刷短视频时,我们怎么做到让观众买票看电影?”导演柯汶利导演说,“你要在作品里不断突破,内容要新,类型要新,这是值得我们电影人去挑战的。”王丽娜则表示:“多元的呈现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但我们终归要探寻人文精神,这是我最关注的。”
大鹏就是拉近了观众,接了地气。而地气,或许正是底气。
为了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吹牛辉决定带着儿子迈向崭新的人生篇章,展开一段感人至深的成长之旅。
但是,唯美画面难救悬浮叙事。纯爱电影的物料拼贴和景观堆砌,让电影更像一出加长版的纯爱歌曲MV。虽然电影通过天空之树、东京奥运会、日本改年号为“令和”等符号来试图展现世事的变迁,但这样生硬的介入更像时代符号叠加,没有真正融入剧情之中。除此之外,影片的叙事也稍显空泛,茉莉的一句话就改变了真部和人一心求死的想法,那句永远说不出口的“我爱你”和两人极限拉扯的纠结关系,主要靠“哭”来推动故事的发展和情节的变化,用“日剧跑”和“日剧骑”强行升华和增加急迫感等,都让电影的叙事逻辑难以自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