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凤虽然作为一介女流,但最终遵从于内心,认清了洛子商的丑恶嘴脸,弃恶从善,是值得赞扬的。而鸣一却如同木偶一般没有灵魂,没有是非对错,他做人没有目标,这是可悲的。
其实,无论观众如何参与其中进行交互式的观影,剧作者给观众设计的观影边界或游戏边界依然存在,例如观众可以在虚拟世界中参与选择的选项是有限的,再比如每个选项的选择都需要有很多情节上的附加条件,这些都不是观众自己可控,而是由剧作者控制的。那么剧作者在那样的一天,真正要做的不单单是编码故事的情节和塑造人物那么简单,而是要结合结构,给观众设计每个自由选择背后的关卡,即:情节点。无论观众在故事里如何探索情节的多样性,都是需要有基础限制的,而这个限制的游戏规则,就是故事的叙事结构,即情节点带来的情节走向。
有喜有仇的武侠故事,让观众舒展了曾经因为彪子而下线的心酸。
可《法言人》却是师爷,这样不就是喧宾夺主吗?
不让演员背一句不像人话的书面语,干一件不像人干的事,比如聊诗词歌赋和人生哲学。
北京舞蹈学院创意学院党总支书记兼常务副部长张云峰很认可这个说法,他认为,文物题材作品重要的是关注其背后的文化知识、历史掌故,绝非用舞蹈语言呈现文物的形态,但现在市面上不少舞蹈作品本末倒置,“为了模拟一个形象,一直在堆砌动作,一个动作排了两分钟,演员受不了,观众也受不了。”张云峰说,舞蹈作品要用最简洁干练而且让观众看得明白的语言,将文物背后的文化内涵传递出去,这才实现了活化文物、传承文化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