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红高粱》在柏林擒熊而归,也仅仅只是他导演生涯的起点。在那之后,他凭借《菊豆》《大红灯笼高高挂》《秋菊打官司》《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有话好好说》《一个都不能少》《我的父亲母亲》等影片,三次提名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金棕榈奖,三次提名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外语片,两次获得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藉由他在国际影坛中的巨大声誉,他曾受邀担任第四十三届柏林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评委、第十八届东京国际电影节评委会主席和第六十四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评委会主席。
左令央对于牧溪鹤来说,就是一个用得顺手的工具人而已,至于左令央背后传递出来的意见和建议,不听也罢。
《杨家岭的春天》首演于2022年。创作初衷旨在赓续延安精神,践行新时代文艺工作者的初心使命。“起初,我们只是有一种模糊的创作冲动,知道大概要做成一部什么样的作品。”《杨家岭的春天》编剧、北京舞蹈学院院长许锐回忆,在赴延安采风的过程中,主创团队的思路逐渐清晰,硬朗坚挺的木刻版画闯入了大家的视野。
我很欣赏这部电影所给出的回答:“生你是为了我自己,为了让我有理由活下去!”
前几天,我发了一段跳八段锦的视频。当时其实是优酷的活动,让每个演员都跟着老师学一段,特别仓促,我估计也跳不好,但是没办法,非让上。视频发出来后,我看有粉丝评论:欢迎来看吴刚老师和他新装上的四肢,给我乐得不行,网友也是真够贫的。
陈学礼:这是一个基本的条件。但是我们在做民族志电影的时候,不是用设备把日常生活中发生的所有表象记录下来就结束了。而是在这些表象下,你到底有没有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不管是 vlog 还是其他所有的视频形式,你可以拍,可以有一个很长的时间跨度,但是如果你拍到的只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你可以看见、别人也可以看见的东西的话,也是没意义的。所以民族志电影比较大的挑战在于,如何找到一个好的切入角度,这个切入角度就是在每个人都可以看见的表象背后,只有你看见了、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讲起来有点玄乎,但它很重要。